子般哭出声音,撒开手,快步的跑开了。
雨中,大街小巷都回响着他一声一声凄厉的哭喊着“舒苒,我想你”的声音。
…………
席瑾城疯了。
大家都这么说。
他疯了一样的坐在席晓欣的墓前,没日没夜。
不再去公司,不再去管医院里的那一个席晓欣到底会不会因为他不在而再自杀。
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也只有墓下躺着的这一个席晓欣。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守着的不是舒苒的墓,而是席晓欣的墓。
也没有人知道,他每天这样坐在席晓欣的墓前,到底在想什么,到底在策划着什么。
曾经那个洁癖成绝症般的席瑾城,现在却三天三夜不换衣服、不洗澡、不洗脸、不刮胡子的坐在这里,不眠不休,不吃不喝。
他们更不知道,他的洁癖,早在陪着舒苒去菜市场,踩得一身泥水时;陪着她在院里子洗衣服,沾得一身泡沫时;帮她解下脏了的窗帘,呛了一嘴的灰尘时,帮她拿拖鞋、丢垃圾的时候,便已消失了。
直到第四天,他才从墓前站起身,对着墓碑上的女孩,深深的鞠了一躬。
“再见,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