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舒苒关了门，便站在门边，也不再靠近了。
两个人就这么谁也不让谁的对视着，相比起席瑾城的淡然，舒苒的目光中透着倔强与……不服气。
“你闹什么？”席瑾城终究还是先开了口，他就不明白了，她这一大早上的，哪里来这么大的脾气？
“我闹什么？”舒苒冷笑了声，依然一副“反正我不知道”的样子。
“还在为昨天的事情不开心？”席瑾城朝她走过去时，她很快的往旁边闪开了，席瑾城下意识地微蹙了下眉。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推她的人是我，受伤的人是她，我开心都来不及！”舒苒语带讽刺地笑着回道。
“这叫死鸭子嘴硬！”席瑾城也不去靠近她了，回到办公桌后的大班椅上一坐，他还真没从哪里可以看出她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