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经理说，让我跟着去学习。”舒苒又低下了头，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回道。
“学到什么了？”席瑾城勾了勾唇，似笑非笑。
“从本质看表象。”舒苒咽下嘴里的食物，端起旁边的果汁喝了一大口后，才缓缓回道。
席瑾城似乎觉得特别有意思，换了个坐姿，交叠起双腿，侧着身子看着她：“是吗？看到了什么表象，又看到了什么本质？”
“表象是林业是因为本身问题才导致这些年大幅度下滑，而本质是，其中应该还有不为人知的内幕。”舒苒舀了口燕窝粥，这好像是楼下没有的，而且楼上也只有一盅，看来是特意为她准备的。
“是吗？那你是认为，林业二零一三年那一次事故，是被人陷害的？”席瑾城打开烟盒，刚抽出根烟，就被舒苒按住了手。
“别抽烟，我嗓子痛，你不能再在我面前抽烟了。”舒苒觉得，这些年，她撒的谎都能当饭吃了！
之前她只是一个人，吸二手烟也无所谓。
可是现在不行，既然她已经知道肚子里还有一个了，那就不能再让宝宝也跟着她吸二手烟了！
“嗯。”席瑾城把烟放了回去，合上了烟盒：“回头让李老头给你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