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凌厉而冷漠。
舒苒不禁抬起头，看到对方时有那么半秒的怔忡：“施先生。”
施郁言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舒苒，只是那双没有任何波动的黑眸中，平波无绪。
“不好意思，我在找书，没注意到你。”舒苒再次道歉，朝他点了点头后，便没再说什么的绕过他，继续往旁边的书架找手机上的书单。
施郁言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最后瞟了一眼她的手机和她手里抱着的两本书，抿了下唇。
走过去，默不作声的拿过她的手机，看了一遍上面的书名，在舒苒惊讶的目光中，把手机塞回了她的手中：“考cpa？”
舒苒更是震惊地张大了嘴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施郁言，记忆中，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开口说话！
而且这声音……好听！
不像席瑾城的那种低沉，更偏向男中音，只是语气太冷淡，本该暖暖的声线，却显得有些生硬而压抑。
施郁言没再开口，侧了下身，微微抬头，目光从上面一排的书名上扫过了一圈。
修长的手指捏着其中一本抽出，然后又如法炮制的继续抽出三本后，才看向不知道在想什么正发呆中的舒苒。
“你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