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身上,全是湿漉漉的在淌着水,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条歪歪扭扭的水渍。
她想用冷水来压制药效,可是并未能让她清醒太久。
她只能用指甲抓伤自己,用痛来勉强的维持着微弱的理智。
她的肩膀上,胸前,手臂上,全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每一道都渗着血珠。
“救……救我!求你……求你救我!”她不知道自己抓住了谁,让她不顾一切的黏上被她抓住的人时,她喘息着,颤抖的手再一次发了狠的掐住自己的手臂,咬牙控制住被药物控制的身体。
“我有什么理由救你?”席瑾城冷冷的看着她,低胸的裙子已经被她扯得衣不遮体,黑色的内衣露出一半在外面。
席瑾城皱了下眉,转头看了眼祖勤遥,这家伙忙别过头去。
伸手将她的领口扯上,却被她再一次扯下,一脸痛苦地在他身上扭动身体。
“我……我不能被他们带走!求你……”
“贱女人,看你往哪里跑!”三个男人已追了过来,走进电梯,一人一只胳膊,后面一个人用力地扯住了她的头发,扯下了她的长波浪假发。
“操!竟然是假发!”男人随手甩掉手中的假发,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