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好好打扮的时候。”太后这天明摆着兴致不错,说罢就直接叫了尚服局的宫女过来,给她量体裁衣。
苏吟这两年正长个子,做衣服做得本来就勤,她又身份不一般,尚服局早就殷勤地给她专门安排了一个女官两个宫女做衣服。一来二去,那女官和她也熟了,给她量了量便笑道:“姑娘又长高了,裙子要比冬装再长半寸呢。”
“放一寸吧!”苏吟道,“反正有袄子挡着,我可以把裙子往上系一点儿,省得总要再做了。”
她现下量的是春装,春装到秋天也还能穿,但若她长高了,到时就又只好重做了。
那女官笑着应下,在旁读着书的太后却放下书道:“怎么合适怎么做便是,短了便再做新的。你要真想多放量,哀家宁可你往腰上放。一个冬天下来瘦成这个样子,皇帝饿着你了?”
她说着,沈玄宁刚好进来问安,进殿间正巧听见后一句,张口便道:“儿子哪敢啊?”
满屋的宫人赶忙见礼,沈玄宁上前朝太后一揖,接着落了座道:“她入冬时病了一场,加上又在窜个子,所以才瘦了。御膳房可没少上好东西给她进补,年前七弟送来的那颗人参,儿子都让人炖了汤给她喝了。”
正展着双臂量衣服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