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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寒风拂过京城的大街小巷,严冬便一步步地来了。苏吟早早地拿到了冬衣,但太后和皇帝都迟迟没开口说换冬衣。
在穿冬衣除更衣的事上,宫里是有规矩的,要上头先穿或者开个口底下人才能穿,不然宫里穿什么的都有也不好看。结果苏吟就这么着冻得受寒了,不得不告个假,打算遵医嘱在屋里好好地闷几天汗。
她鲜少告假。头一日时沈玄宁以为她是正常的不当值歇一歇,到了第二日,就觉出了不对。
他便问冯深她干什么去了?冯深说她病了,沈玄宁便在晌午读完书后去了她院子里,还没进门,就听屋里阿嚏阿嚏阿嚏地连打了三个喷嚏。
他憋着笑推门进去,打完喷嚏的苏吟刚重新躺回去,侧眸一看,又要起身。
“你躺着吧!”他边说边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抱臂看她,“冯深说你冻着了?”
苏吟点点头,鼻音很重:“这几天太冷了,往里塞了好几层衣服也不顶用。”说罢神情很复杂地看了看他,“皇上不冷吗?”
他到现在还只是两层衣服,只是中衣换成了夹薄棉的而已。
“……御医说朕气血旺盛。”他说着抬手,一脸怜悯地摸了摸她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