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宁皱皱眉,又看向那两个追来的宦官:“你们谁欺负她了?”
他这个问法令二人心惊胆寒,二人不约而同地磕了个头,又相视而望,最后瑟缩着看向徐文征。
徐文征眼睛一转,递了个眼色想让二人退下,却被沈玄宁喊住:“等等!”他抬头看向徐文征,“徐公公,你说清楚。”
徐文征一时竟冒了一层凉汗。
太子年纪是还小。可皇帝病重的这一年来,太子逐渐有了几分气势,他时常觉得哄他越来越难了。
思量再三,徐文征到底说了实话:“殿下,这丫头是……您的药引,但自前几日起就一直病着,总不见好,这便用不得了。下奴今儿个一早说让他们收拾干净……”说着他向那两个宦官狠踹了一脚,“不成想他们办事这么不利索!”
“……药引?”沈玄宁一时发了懵,接着,清晰的思绪一点点在他脑海里胀开。
他不由心惊肉跳,便再度回过头,将手探进苏吟披着的斗篷里,把她满是伤痕的胳膊拽了出来。
“别把我扔进井里……”苏吟小声地哭了出来,“我不想死!我要回家!”
“……谁让你们拿人血当的药引的?”沈玄宁有些克制不住讶异,连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