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事,你不用忍的,直接说就行了。”
这不是没法说吗?而且从某一方面来说,这也是提醒儿子注意安全,是好意,只不过钟晓婉作为真正的“女方”,感觉受到冒犯,实在难以接受这个好意而已。
想到这儿,她叹口气,说:“我知道了。”
“我明天还是9点左右到,这次可以吃了晚饭再回来。”燕麓之接了她之前的话题,然而说完之后,他还是忍不住问,“到底什么事?不能跟我说?”
“跟你说了并不会好过,只会更糟,所以还是不说了,我知道怎么处理。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就挂了,明天见面再说。”
“我想提醒你把山地车找出来,明天我们时间长,练练骑车。”
“哦,好,明早我告诉刘阿姨。”
说完这事,钟晓婉挂了电话,拿起那盒安全套丢进垃圾桶,就关灯睡觉了。另一边燕麓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免心里惦记,辗转反侧很久才睡着,周日他又习惯不设闹钟,就起晚了。
一看时间已经8点,他匆忙洗漱,早饭也没吃,就换了衣服背着书包出门,打车赶到许家时,时间刚过9点。
开门接他的钟晓婉看起来脸色不错,还冲他挤眼,低声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