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分辨出哪里异样,那感觉就消失了。
“当面和电话有什么区别?”他轻声问。
“当面可以问的更详细啊, 还可以看到脸,你这人,知了不言言了不尽惯犯,不当面跟你谈,好多话你都不肯好好说。”
“你能有一天不批评我吗?”
钟晓婉反对:“我哪有批评你?明明是你天天批评我?等等,你说话这口气怎么这么像我爸?”
呃……好像钟爸爸昨天确实有这样跟钟妈妈说过,燕麓之感觉脸上一热,忙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你刚才说司彧怎么了?”
“哦,司彧,哈哈,我临走之前,他突然给我出了个题,一开始我还以为他认真的,说他家层高多少、书房长宽多少,最后让我求一下他心理阴影面积,太可爱了哈哈哈。”
燕麓之:“……你听起来特别像个常年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
“你是说你和司彧是良家妇女吗?”
燕麓之:“……”
果断挂了电话,打给司彧:“昨天我们知道一点儿互换身体的线索,我急着去查,就没跟你说。”
“哦,怎么样了?”
“没啥结果,是个骗子。如果宁磊问你,我出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