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帮手也罢,倒要吃酒?今日还不知忙乱得什么样。”
曹大笑道:“我又帮得什么,亲家公在家定也没个落处,正好我去陪他消遣。”
许氏点头道:“你虽为着添乱吃酒,事却是在理。”
他们这边收拾得妥当,又喊了邻舍马大娘,施翎那边早砸开了医铺的门,老郎中见了他便没好声气,直骂小子无礼。
施翎背了郎中道:“老郎中勿怪,改日请你在何家脚店叫了七荤八素的下酒一道大醉。”
老郎中怒冲冲道:“你家嫂嫂脉相稳健,又养得周到,都无需固本培元,哪用得这阵仗。”
施翎道:“老郎中一日过手多少人,看惯了生死,我家哥哥却是舍不得我家嫂嫂掉半根发丝。”
老郎中吹胡子道:“女子生产有如断骨重生,哪里没有半分损伤的?发丝算得什么?还有掉得梳不起发髻,插不住钗的。”
施翎嫌弃,埋怨道:“老郎中少造口业,你虽有理,只言语不大中听。”
老郎中这才悻悻住嘴,施翎性急,不耐等曹家同行,与了沈计言语一声,前头将老郎中背去家中。
何栖吃得两三个鸡子,坐了片刻,腹中又疼痛起来,抓着沈拓的手不知怎么忽觉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