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么?”
何栖忍着腹痛,道:“蓬头垢面状若疯妇怎好见人?”
沈拓一时竟不知是要责备还是怜惜,张口结舌片刻这才沉下脸将她拦腰抱回床上:“管什么脸面?生子是生死大事,便是状若疯妇又如何?”
何栖忙道:“我……我也是慌乱,寻个由头……”
“我陪你说话,你要是疼得厉害,拿我出气,都是我之过才累阿圆受这些苦楚。”
何栖又是疼又是想笑,道:“哪是你一人之功,你倒尽往身上揽。”
沈拓抬手拭去她额间冷汗,慌乱起来:“阿圆可要吃些糕点?还有一碗鲜灵的樱桃,让阿娣取了来?”
何栖摇头:“我不要吃它,你陪我说些话。”
沈拓心里一乱,绞尽脑汁想不起要说的话来,反问道:“阿圆要听些什么?”
何栖嗔道:“你竟来问我,我又如作答?”
卢娘子喊了阿娣,将廊下院前的灯笼点燃挂好,又让吩咐厨下烧好热水,备好酒菜。阿娣跟在后头直了眼,道:“娘子哪吃得这些菜饭。”
卢娘子笑道:“哪是为你家娘子备下的,别看娘子现在喊痛,真个生时还不知哪个时辰,半夜请了稳婆郎中,莫非只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