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比我母亲更坚决,可是生死关走过一遭之后,他早就松了口,甚至有一次差点又犯病的时候还反过来劝我母亲说:算了,不如就让他们俩在一起吧,我只想在死前能有个姓邵的小东西叫我爷爷。”
邵远学着父亲讲这话时的语气。
谷妙语微微笑起来。
“你父亲现在在哪?”她轻声地问了句。
“疗养院,那里有24小时的专业看护。”邵远说。
“明天,带我去看看他?”谷妙语挑了下眉,问。
邵远笑了,笑得柔情万千:“去看看?那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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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妙语对邵远说要去下洗手间。邵远趁机端着酒杯找到了骆峰。
他有话说。
但他没想到先把话说出口的人是骆峰。
“对我徒弟好一点,否则我饶不了你。”骆峰对他举举酒杯,说了这句话,说完很有仪式感地把酒一饮而尽,以此告诫他:我说的是真的。
邵远笑了笑。
他对骆峰说:“谢谢你。”
“谢什么。”骆峰把疑问句冷冰冰地讲成了陈述句。
“谢谢你喜欢她,但从来没让她知道,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