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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谷妙语叫楚千淼一起喝酒。
店还是那家烧烤店,人已经不再是从前两个无足轻重的人。她们如今一个是老板,一个是高管。
楚千淼坐下以后说:“你说咱俩以后是不是应该换个贵点的地方喝小酒浇小愁?这样也显得我们的愁贵重一点。”
谷妙语自己先一仰脖喝了一小盅白酒,说:“故人带出的旧愁,还是得到老地方来浇才能浇透。”
楚千淼看她上来就喝,赶紧问:“谷子,怎么了?”
谷妙语转着空酒盅,看着她说:“他回来了。”
“谁?”楚千淼愣怔着问。
马上她反应过来:“邵远??”
谷妙语点点头。
“那这是好事啊……吧?”楚千淼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表达怎样的情绪,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好事。当年对于谷妙语和邵远,她是坚定地劝分。但五年过去,她亲眼看着谷妙语不是不努力尝试一段新的感情,可最终结局不过是再次力证了她的曾经沧海难为水。现在邵远回来了,谷妙语不再是当年轻飘飘的普通小员工,她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成就。她不比谁矮多少,她已经能在行业中站得和董兰一平。所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