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处环境不同而造就的做人差异感所吸引,可这种感觉能新鲜多久维持多久?他定性了吗?他对抗得了他母亲吗?他母亲是个多恐怖多难搞的人,你应该也见识到了,而我听说他父亲比他母亲更加难搞。”
楚千淼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她停下缓了缓,看着谷妙语头都要垂断了的样子,心头隐隐涌起不安。
“所以你问我的话,我是不希望你陷进去的。我原来只求邵远能安安静静赶紧走,出国前别撩拨你了。”她顿一顿,说,“但现在看,可能来不及了。”
谷妙语抬起头,她心绪的纠结思维的混乱全都反射在眼底。
“我真希望陶星宇什么也没有告诉我,就让我蒙在鼓里吧。我现在整个人都乱了……”
楚千淼欲言又止了一下,最终选择了言:“我刚才就想问你是怎么知道邵远身份这件事的,原来是陶星宇告诉你的。他为什么突然跟你说起这个?”
谷妙语回答她:“他的意思是,如果之后我在嘉乐远干不下去了以及被董兰大面积封杀的话,我可以到他那里去,他随时敞开大门欢迎我。”
楚千淼嗤的一声轻笑:“这么看他倒是一片好心好意了。”顿了顿,她停止讲反话,变成正话正说,“谷子,其实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