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沿着脊梁骨那一条在窜凉风。
不了解母亲的人会以为母亲刚刚那样的一笑,得体、优雅、亲和。可他知道,那样笑着的母亲,笑容里真正的成分是嘲讽和莫测。
“所以远远,你把周书奇一个人扔在家里沙发上,自己又带着伤跑出去接着喝酒去了?还是和一个女人一起,喝得烂醉如泥地回来?”母亲淡淡笑着,问邵远。
邵远额头上又开始渗出冷汗。凉风在他后背不停上上下下地窜。
他飞快地分析着。他果然是小姐姐送回家的。而小姐姐送他回来的时候,母亲看到了。
不知道她是像刚才那样坐在黑暗里看到的,还是和小姐姐已经打过了照面?
如果是黑暗里,还好一些,母亲未必看得清小姐姐的长相。可如果母亲和小姐姐已经打过照面,她会对小姐姐说什么呢?小姐姐是不是已经认出了他的母亲就是嘉乐远的董事长?
猜测越多越心慌,他觉得不管了,还是先投石问路一下。
“妈,送我回来的女孩是我和周书奇的师姐,周书奇喝多了,和我打架,他不听别人的话就听这个师姐的,所以我把师姐叫来调停。师姐看我嘴角有伤就带我出去买药了,也顺便让周书奇一个人安静一下。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