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嘉乐远。他认为走后门是最没有能力的体现,所以我能感觉到,他对我有点鄙夷。”
谷妙语垂头叹气。被人鄙夷的滋味,最叫人不好受。
邵远安慰她:“小姐姐,别气馁。其实听你这么讲完,我倒觉得放心了。现在像骆峰这样性格纯粹的人倒还真不太多见了。”邵远顿了顿,告诉谷妙语说,“像他这样的人,看重能力,做人有傲骨,其实最好搞定,你只要给他看到你的能力,他就会惜才爱才珍视你。假如你有一天能在能力作品上压倒他,他甚至还会对你服气,从俯视你变成甘心听你的。”
谷妙语听得直乐:“真的假的,听上去好夸张啊。”
邵远也笑,但笑得认真:“真的,你看那些烈性的马开始都是桀骜不驯不让人骑的,但一旦有人能骑上去驯服它,它就把那人视作至死不渝的主人了。这其实是一个道理。”
谷妙语哈哈笑起来:“我觉得你金庸看多了。”笑着笑着她说,“算了,我的才华要么是被我用尽了,要么是在我体内永远沉睡不醒呢,想用才华征服骆峰这匹烈马是不太可能了,我还是用我的鸡汤继续抵抗他的冷酷寒流吧。”
邵远侧了侧身,让自己面对谷妙语的角度尽量逼近正面。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