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接通。
她“喂”了一声。
邵远把手收回来,听她跟着喊了声“大爷”。
他用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搓着刚才递东西那只手的指尖,知道了打电话过来的是陶大爷。
谷妙语举着肉串和陶大爷一句一声好一句一点头地打着电话。
挂断电话后,谷妙语把手机往桌面一丢,又举起酒杯。
另一只手里举了快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肉串让她往嘴边一横,上下牙往肉串底部一咬合,肉串签子和那两排整齐白牙互相相反一运动,谷妙语利落地完成了一个撸串的标准动作。
邵远觉得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来了——这种动作要是换成别人做,尤其女孩做,一定显得很粗鲁,很不好看。可是真奇怪,谷妙语来做怎么就不粗鲁呢?还很豪爽得有点可爱。
谷妙语飞快吞没了撸到嘴里那几块肉,举着酒杯冲邵远说:“来来来,继续完成刚才击掌后的第三杯!”
邵远和她举杯相碰,干下第三杯。
放下酒杯后他问谷妙语:“陶大爷找你有事?”
谷妙语点头:“嗯,他说要找我吃饭。”
邵远眉毛一拧,拧出了个挑理的样子来。酒精又让他不再兜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