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妙语认为这番结论没有任何道理——说得好像是她把涂晓蓉的业绩都抢过来了,涂晓蓉才变得不景气起来似的。她的崛起是靠她自己的努力,可跟涂晓蓉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但有些人总是愿意把自己的失败归因在别人身上,这样就不用承认自己的不如人,也不用承认别人的确比自己强。
谷妙语赶回到公司的时候,月月爸妈已经带着月月走了,他们和涂晓蓉签完了合同也交过了定金。
邵远告诉谷妙语,他从前台妹子那里套来了事情的大致经过——上午他们在和月月爸妈谈报价的时候,施苒苒从他们身后经过过,只是他们么都没大注意。后来他们没谈拢,月月爸妈带着月月离开,施苒苒就追了上去,把人又带回来,和涂晓蓉谈了半天。
后来他们就谈成了。
邵远有点担忧地对谷妙语说:“按照涂晓蓉的一贯作风,我有点担心,她会不会继续用那些猫腻手段对付月月他们家?其他手段倒还好些,万一他们偷换材料以次充好,大人倒好说,但月月还小呢,没什么抵抗力的。”
“所以你把我叫回来,是想让我去敲打敲打涂晓蓉?”谷妙语问。
邵远说:“这个公司她只忌惮你。你去敲打她,效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