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你想借多少钱?我这就去卖血。”
邵远站在旁边听她和导员打电话贫嘴,一边听一边嘴角微扬。
她怎么这么皮。
他想她在学校上学时的生活想必很丰富多彩吧,能和老师相处得这么融洽,就像朋友一样。反观他自己,从小身边就规矩多,他做什么都中规中矩,以前他也没觉得这样不好,可现在和谷妙语一对比,他发现自己过去的生活似乎有点无趣。
导员和谷妙语扯了块裹脚布那么长的寒暄后,终于步入正题:“妙语啊,你听到陶星宇这个名字似乎挺激动啊。你还记得吧,这人是你恩师我的大学室友,你们上大学的时候我还把他找来给你们做过一期讲座来着。”
谷妙语精神一凛。一谈到陶星宇相关的话题她的精神面貌立刻变得抖擞振作起来。
“记得!但你突然提到他,这是怎么了呢,恩师?”
导员说:“他昨天忽然给我打电话跟我打听你,问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说这个对他来说很重要。我很好奇啊,你们俩怎么地,有交集了?”
谷妙语顾不上告诉导员她和陶星宇是怎么扯上渊源的,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老师,那您跟他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