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之前的最后一段记忆。
然后她就哈哈大笑着说“居然是这样”,把自己笑到了醺醺然的境界里。
等楚千淼去接她回家的时候,据说她已经坐在地上高声歌唱了二十多首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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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妙语跑得呼哧带喘地对楚千淼说:“你说气人不?他就凭他用声音卖了个骚就签成一单!”
楚千淼也呼哧带喘地:“有的人天生带骚,这没法比!”
谷妙语问她:“你那天去接我回家看见他了吧?你也觉得他声儿挺骚的是不是?”
一提起那天楚千淼就有点激动:“我说你喝多之后爱唱歌的臭毛病能不能改一改?你哪怕改成打人我都愿意!”
楚千淼告诉谷妙语,她那晚直到回家之后还在继续唱歌,最后唱到楚千淼差点想拿枕头捂死她灭口。
“你别提我去接你的时候,我那小学弟的脸色有多青菜色了。他跟我说他有几个瞬间其实挺想掐死你的,说要不是你人缘不好他走了之后没人陪着你等我,他也走了。”
楚千淼说到这一边喘一边笑:“哎我这个小学弟,耿直得可爱啊哈哈哈哈!”
谷妙语这才知道自己当晚有很多机会差点死在邵远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