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都不在场,其他同学怎么办?”
“笨。”景时看她像只偷了腥的猫一样餍足,又怕生怕被发现似的忐忑不安,不由得好笑,“我本来就是替体委的,他比完已经回班了。”
苏梨点点头。她看过赛事表,景时的项目在下午。
虽然陈沣因为这件事失去了奖状,但苏梨还是感觉不解气。这种花心萝卜就应该狠狠揍一顿,要么揍到毁容,要么揍成太监,让他永远失去拈花惹草的资本。
苏梨从来没有这么觉得自己这么有暴力因子过。
“你也别太耿耿于怀了,陈沣他继续这样下去,迟早会惹祸上身。”景时说,“那个学妹,如果我没有认错,是高一数学组组长的外甥女,我之前在办公室听她叫的是舅舅。”
苏梨喝了几口热水,感觉身体又有了知觉。
景时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神色宁静。
她把水杯搁在床头柜,又暗中观察他。
不管怎么看,景时都这么好看,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景时十指交叉搁在膝盖上,见她脸色从苍白略转红润,心头松了一口气,问道,“你就不怕学校处分?”
提到这个,苏梨抿了抿嘴唇,狡黠地笑,露出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