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自家男人虽然对自己不是百般宠爱,可也是和颜悦色的,可是自从沈美娇从盛京回来后,这短短的几天中,沈文竟然就变了个人似得,那双眸子动不动往沈美娇身上钻,为的是什么,她不用别人说也知道。
心里恨沈文这个负心汉,没良心,同时又怨恨沈美娇竟然勾引自家小叔,简直就是贱人胚子一个。
心里气不过,张氏眸中全是对沈美娇的恨意,对着窗户外面的沈美娇,张氏很不满地哼了一声,接着也不理会姚氏皱眉纳闷的眸光,匆匆往里屋里面去了,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面挂式的铜镜。
“娘,你看见那条矮板凳没有?”
张氏左右寻找了一圈,没有那条垫脚的矮板凳,扯着嗓子问姚氏。
姚氏被张氏这么快的转变看得一愣一愣的,指了指墙角处,张氏连忙跑过去,端起那矮板凳,拿上榔头和铁钉,把这铜镜钉在门上正中央!”
姚氏看着张氏这做派,皱皱眉头,眸中带着一丝担忧地问:“你挂铜镜做啥?屋子里招惹了啥不干净的东西了?”
老一辈的人都比较信这些,特别是有小孩的人家,生怕什么脏东西惹在孩子身上。
孩子无缘无故的病痛啊,哭闹啊,所以姚氏见着张氏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