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不会做人,知道就知道了,干嘛一定要说出来呢?”
“七哥!”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跟我们一起走吧,也许我们能找到其他的办法将张顺救回来。”
阮小七轻轻将我的手从他手臂上拉了下来:“我知道,但是我不能就这样留他一个人在这里,你知道的,这家伙没我不行,我们是兄弟。”
“我们是兄弟”短短五个字概括了一切理由,为他生为他死,只因为我们是兄弟,不需要再多的煽情,一切都是天经地义。
“我们去杀了共工。”花荣突然道。
阮小七摇摇头:“共工不是人,准确的来说,他就是水,没人能杀得了他。”他说到这里忽然对我说,“对了,你知道九公子是谁了吗?”
“九公子?”一路上一直有人在说九公子,说袭击神棍局的是他,说让我们来魔界的是他,那只巨鸟也在临死前对九公子说对不起,可九公子究竟是谁呢?
“你有听过一个叫吴名的人吗?”阮小七问我。
吴名!又是吴名!
“难道他就是九公子吗?”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阮小七,“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搞鬼吗?”
阮小七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我听到共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