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称呼而已,它其实是个跟马一样的坐骑,就像你叫豹子头,难道你真的有一颗豹子的脑袋吗?”
林冲恍然:“原来如此。”
时迁跟哄马一样哄着自行车:“乖,来,快来吃草,院子里新摘的,可新鲜了!”
我:“……”
随着好汉们热火朝天的大扫除工作渐渐接近尾声,天空也渐渐披上了一件黑色的睡衣,这一夜有风,无月。
为了避免尴尬,他们特意将我的房间安排在了三楼的最东边,除了已经结婚的顾大嫂,孙二娘,扈三娘夫妇各自有一个房间以外,其他人都是每六个人一间房间。我吃过晚饭刚要上楼正好看到燕青抱着一张席子正往楼上走,连忙问他:“小乙哥,你住哪一间房间啊?”
燕青愣了一下,随即冲我指了指楼上。
“你也住三楼?”我欣喜道。
他摇摇头:“还要再往上一楼。”tqr1
“啊?”再往上不就是阁楼吗?
他冲我笑了笑,见张顺正幽幽的从楼下上来,便对我说了一声“我先上去了”就直接走了。
张顺早就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他见我看着他便直接对我说:“燕青是卢俊义的家奴,卢俊义是肯定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