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将心里的悲伤深深埋藏起来,可是身体显然没有跟大脑沟通好,眼泪在鼻尖闻到凤凰单枞的一刹那就单方面宣布了它的独立,我越不想哭它就越哭的厉害。
“姐姐!姐姐你别这样啊,大郎错了,大郎错了。”他抓起我的手不停的往自己身上招呼着,“你打我吧,你骂我吧,你别哭啊,你这样哭大郎心里也很难受啊。”
我慌忙转过身背对他道:“你既然知道错了,就一个人在明天天亮前把这些彩色灯笼都扎好吧。”
“好。”史进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那姐姐你呢?”
我用衣袖狠狠抹着眼睛:“聚义晚会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做。”
我这边话音刚落却听到门外有人叫:“抓到燕青了,抓到燕青了!”紧接着张青快步跑了进来冲我道,“鱼儿姑娘,燕青抓住了。”
我忙问:“他在哪里?”
张青道:“已经被关进监牢。”
整个梁山要说我最熟悉的地方,除了忠义堂后的灵堂和顾大嫂的食堂,剩下的就数这山洞里的监狱了。
阴冷潮湿的山洞里到处散发着一股霉菌的味道。
张青引着我来到一处独立牢房前:“你让我跟着林冲他们,我就一直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