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附近埋伏着,只要花荣一出现就立刻把他捉了,这样我们不就安全了吗?”
“告诉官府?”梦秋当即摇头,“不行,杀人是要偿命的,如果花荣被官府抓去,他一定活不成了。”
男人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你是想我们死还是他死?”
梦秋大声叫道:“他是我哥哥!”
“可他把你当情人!”
男人的话让梦秋几乎崩溃,她无力的反复问他:“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男人却不能给她答案。
眼泪像血一样从眼眶中掉落,可哭的人并不是梦秋。
花娘说自己可能看到哥哥哭了,也可能是自己看花了,因为当花荣转身重新抱起她的时候,他的眼角并没有眼泪。
花荣走了,他在梦秋的一连串“为什么”中选择了静静离去……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花娘看着我们说,“每当哥哥心里难过的时候,他都会念这首诗,我想这也是他会变成如今这般冷酷的原因,他把自己的心随着那份痛苦记忆整个都封印起来了。”
在这之后,花娘再也没有看到过花荣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