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捣药看似简单,只要把草往药罐里一扔然后拿捣药杆直接往里戳,将草药捣烂就好,但安道全的这个捣药罐,罐口很小,罐身却很大,别说在烛光下捣药,就算是大白天的在阳光下也很难一次性对准这个罐口。
我一连往下捣了十多次,结果有七八次都戳在了自己扶着罐身的左手上。
“你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却是个憨货呢?叫你捣个药怎么那么久都没有捣好?难道你想看着燕小乙因为流血过多而死吗?”安道全一边骂我一边用金针给燕青针灸。
说实话,被安道全骂两句我并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他的后半句。
手上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可换来的却是左手被捣药杆戳的连表皮都掉了。捣药杆上的草药汁液直接滴到了破皮的肉里,一阵阵的刺痛就跟无数只蚂蚁使劲往肌肤里钻一样疼。
我不敢停下来冲洗左手,怕耽误了安道全治疗燕青的时间,直到将药罐里的草药都捣烂以后才微微颤着端到安道全面前。
“说你笨你还真笨,捣个药怎么会把自己的手弄成这样?”他一指边上的一个水盆,“赶紧把手放里面洗干净,不然以后会落下手抖的毛病的。”
我点点头,刚要去洗,却听安道全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