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与常人没什么差别。
但终究,还是有差。
白日里笑得欢快亦跑得欢快的夏温言,夜里则躺在床上咳嗽不止,鼻息急促,面色很差,便是他习惯了的汤药,这会儿喝下去未多久他竟吐了出来,吓坏了月连笙,当即就要再去找大夫。
“没事的连笙,不用再麻烦大夫来一趟了,咳咳,我就是,咳咳……”夏温言握着月连笙的手,不让她离开,“我就是一时间有些不适而已,你,咳咳咳,只是要麻烦你再给我煎一副药就是了。”
“温言你别说话了。”见着夏温言连说话都吃力的模样,月连笙心疼得眉心紧紧拧成了乱麻,一边着急地抚着他的背一边道,“你快躺下歇息。”
月连笙扶着夏温言躺下的时候,瞧见房门处正探着一颗小脑袋。
小新芽正双手扒拉着门框,朝屋里怯怯地探着脑袋。
“夏新芽,你过来。”月连笙当即唤了小新芽的大名。
小新芽有些害怕。
因为她知道她的娘亲点她大名的时候证明娘亲生气了,很生气的那种。
小新芽松开扒拉着门框,紧张地朝月连笙走去。
待小新芽近了跟前,月连笙扬起手就要朝她的小屁股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