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不要总是动好不好?”
他的手动得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睡。
夏温言胸膛贴着她的背,唇贴着她的耳朵,语气里满是为难,“控制不了自己,连笙说我该怎么办?”
“那,那温言你就不要睡了。”
“可是是连笙叫我一块儿睡的。”听起来有些无辜。
“我……”月连笙觉得自己根本说不过夏温言,“大白天的,这么样不好。”
夏温言却是在她耳畔拂气道:“又不是不在白日里做过呢?”
月连笙当即面红耳赤。
不仅是因为夏温言的话,更因为他不老实的手。
他不老实的手这会儿已经解开了她衣服的系带。
“芽芽还在呢温言……”
“芽芽什么时候不在呢?”
“……”说的好像也是。
只是,在夏温言和月连笙正“忙”的时候,小新芽忽然醒了过来,不过她没有哭,只是睁着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盯着摇晃的帐子顶瞅。
瞅着瞅着,她兀自翻了个身,正好面对着她正忙着的爹娘的方向。
月连笙正紧紧环着夏温言的脖子,额上鼻尖上以及脖子里尽是细汗,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