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连笙说。”
“我……”月连笙这会儿是不好意思说也不行了,“我就只是涨得难受而已,不用看大夫的,温言你把芽芽抱给我就好了。”
月连笙说这话的时候,根本不好意思看夏温言。
“涨得难受?”夏温言不解,“连笙抱芽芽是做什么?”
“我喂喂她。”月连笙道。
“但芽芽现在好像还没有饿。”夏温言更不解。
“可我……”月连笙抿着唇红着脸,声音低低轻轻的,显然不好意思说,“那温言你先睡,我下床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
夏温言却是环过她的腰搂着她不放,眉心拧得愈发的紧了,“连笙还没有与我说什么涨得难受,这会儿下床去又是做什么?连笙告诉我可好?我担心。”
“温言我……”月连笙脸更红,红得好像被傍晚的夕阳烧着了似的,她的声音因为害羞而细弱蚊蝇,更是羞得将头垂得低低的,一点儿不敢看夏温言,“芽芽不吃奶,我涨得难受,要挤掉的,不然会愈来愈难受愈来愈疼的。”
月连笙说完,迟迟没有听到夏温言说话。
因为他在发怔。
月连笙没好意思抬头看他,只将他轻轻推了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