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又没有感觉了。
可再过了一会儿,这种疼痛的感觉又传了来。
这一回,这种疼痛感再没有消停,而是一阵接一阵的来,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再握紧剪子,她只好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扶着墙,慢慢挪到门边,唤正在院子里打扫的绿屏道:“绿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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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上完今天的课,我们是不是就回家准备过年,不来上学堂啦?”
学堂里,一个七岁模样的男娃儿抓着夏温言的衣袖,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问道。
“嗯。”夏温言点点头,温和道,“待过了上元节,先生再给你们教课,在家里时可别忘了每日也要习习字。”
“那要是,要是我们想先生了怎么办?”男娃儿又问,小嘴有些噘,好像一点儿都不愿意回家等着过年似的。
“就是就是,先生,毛豆问得对,要是我们想先生了怎么办?”又有小孩儿凑到了夏温言跟前来,着急地问。
一时之间,夏温言身旁围满了孩子,问的都是差不多的问题,可见这些孩子们是有多喜欢他。
“你们若是想先生了,就到先生家里去玩儿,如何?”
“好啊好啊!”毛豆高兴地拍着小手,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