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下雨了。
夏哲远走到她身旁,揽住了她的肩。
徐氏转过身,将脸埋进了夏哲远胸膛里,肩膀耸动。
她在哭。
夏哲远将她紧紧拥住,他的眼睛却是看向马车离开的方向。
他的眼里,写满了不舍。
该走的要走,该来的也总会来。
这似乎就是天命,躲不了,也逃不掉。
唯有面对。
“溪溪,下雨了,我们该回去了。”夏哲远搂着徐氏,轻轻柔柔道。
徐氏的肩微微颤了颤。
“溪溪”这个名字,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
她曾最是喜欢听嶙哥这般唤她,可后来因为她害怕再听到这个名字,嶙哥便没有再唤。
有多久了?
怕是有二十二年了吧……
离夏府渐行渐远的马车里,夏温言轻轻握住了月连笙不住发颤的手。
月连笙抬头看他,他将她轻轻揽进了怀里来。
只听他轻轻柔柔道:“爹说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有青山有绿水,是一个安宁的地方,那儿一定很漂亮,连笙应该会喜欢的。”
“只要能和温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