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爹,令他本是苦着的脸顿时也露出了笑容来。
“言儿啊,哪个大男人喝酒像你这般轻轻呷的?你那是品茶,根本就不是饮酒。”夏哲远笑着,“酒啊,一般都是要大口大口地喝才会尽兴。”
夏温言微微蹙起眉,看着自己手中的酒盏,然后昂起头,竟是一口气将盏中酒悉数倒进了嘴里。
下一瞬,他当即被呛得连连咳嗽。
月连笙与徐氏正好从屋里走出来,瞧见夏温言咳得厉害,即刻着着急急地跑到他身旁来,一边给他抚背顺气一边心疼道:“怎么了温言?怎么突然咳嗽起来了?”
徐氏此时也走了过来,她看一眼夏温言犹自抓在手里的酒盏,再抬头瞪向夏哲远,“你让言儿喝酒了?”
“一点儿,不妨事的,咱们言儿可是长成大男人了,该是知道知道酒是什么味道的了。”夏哲远笑着道。
“你可真是——”徐氏又瞪了夏哲远一眼。
夏哲远又是笑了笑,随后抬头看向黑沉沉的苍穹。
“快子时了。”说这句话时,他不笑了。
月连笙抚着夏温言背的手轻轻一抖。
忽然,一滴雨水落到她的额上,让她也由不住抬头看向不见月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