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
许是她有幸,竟还等来了一场雨。
雨夜一般总能作为很好的遮掩。
她一路小心翼翼地回夏府,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她,但她却不敢往大门堂而皇之地进来,她只敢往偏门。
“温言,我觉得我……”月连笙坐在铜镜前,由夏温言为她擦拭她仍有些湿漉漉的长发。
他疼爱她,是以他愿意为她擦头发,他想要为她擦头发。
“我觉得我连累了你,连累了夏家……”月连笙不敢看铜镜里的夏温言,她垂着眼睑,将自己的裙裳抓得紧紧的。
若是被那个美妇人发现她还活着的话,不知会让她如何死,更不知会如何对夏家。
“没事的。”夏温言一点不紧张更一点不慌乱,似乎只要月连笙回到他身边来,其余所有的事情都不能让他不安。
此时此刻,他更是只专心地为月连笙擦头发而已,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比给她擦干头发重要似的。
“不是这样的温言,那个女人她,她——”月连笙欲言又止,她显然想说什么,却又害怕说出口。
“连笙想说她是我们万万得罪不起的,可对?”夏温言温温柔柔地接话。
月连笙诧异地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