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话,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命令,根本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
就在月连笙与杜知信从夏府出来后半个时辰左右,有一辆马车徐徐来到夏府门前。
这辆马车两日前来过。
傅浩然乘坐的那一辆。
今日,他不是找月连笙,而是找夏温言。
夏温言听到丫鬟来报时一点儿不震惊,反是平静且温和地让丫鬟将傅浩然请到谦逊园来。
他似乎早就想到傅浩然会来找他,或早或晚而已。
若他心里真的有连笙,就必然会来。
傅浩然见到夏温言时,他正坐在平日里与月连笙一同坐着的树下看书,身形瘦削,安安静静,面色却是宁静平和,与那夜在城郊湖边见到的他有些不一样。
那夜湖边的他面上挂满了紧张着急之色,咳嗽厉害得就像一个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垂垂老者。
却也的确,他打听到的所有关于夏家大公子夏温言的消息都是命不久矣,许是因为去年底娶妻冲喜起了一点效果,到今他还活着。
现下,他虽仍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样,精神气看起来却是不错,不是夏日里最烈最朝气的阳光,却也仍是阳光,春日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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