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了。”
男子又转头看向早已经消失在夜色里的月连笙离开的方向,默了默,沉声道:“她就是我今番来青州要找并想要带回京去的女子。”
“可她——”已为人妇了啊!
侍从心中虽这般想,却不敢这般说出口。
男子什么都没有再说,只眼神渐渐变得暗沉。
*
夏温言这一咳,咳了许久许久,咳得仿佛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咳出来似的,直到大夫来了开了药,绿屏煎好端来给他服下,他才稍稍缓和些。
可纵是喝这药,都花去了小半个时辰。
他一直在咳,根本就没法好好喝药,月连笙在旁守着他,见着他稍稍缓和些便喂他喝下一口,却也不免他会将汤药给咳出来。
好不容易喂他喝完汤药,夜已然深沉,他仍在断断续续地咳着,绿屏打来温水,月连笙细心地为他擦脸并擦了身子,再将被汤药弄脏的薄被给换了,末了将换下的薄被拿出去给绿屏让她泡着待明日清洗,当她重新回到屋里时,夏温言已经靠在软枕上睡了过去。
他的面色因剧烈的咳嗽而变得涨红,这会儿面上还留着些微的血色,不似他往日里的青白。
但他的鼻息却很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