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晒晒,然后带着连绵到街上去看人家斗蝈蝈,晚上和连绵到水草边找萤虫玩儿。”月连笙本是说得开心,但说到后边她便感伤起来。
因为她想到了月连绵,她再也见不到了的弟弟。
“萤虫……”夏温言喃喃一声,“水草边的萤虫很多么?”
他见过萤虫,却也只是见过几只而已,在盛夏的夜里,会偶有几只飞到他的院子里。
“很多很多的,特别是大暑那时候,水草边的萤虫多得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漂亮极了!”月连笙并未感伤太久,她这会儿又开心了起来,因为她不想让夏温言为她担心。
“是吗。”夏温言又轻轻笑了笑。
若是可以,他也想去看看好像漫天繁星似的萤虫,定然如连笙说的一般,漂亮极了。
“温言!”月连笙忽然握住了夏温言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晚上我们就去水草边看萤虫吧好不好?”
夏温言微微一怔。
“好不好?”月连笙又问。
夏温言本想点头,可他没有,他只是微微别开头,愧疚又苦涩道:“我这般模样,哪儿都去不了的。”
他连动都动不了,什么都做不了,更莫说去哪儿。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