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大真切,有些不敢相信他已经醒了过来,唯有贴着他的手心唤着他的名字,她才觉得安心些。
“连笙,我睡了很久……是么?”夏温言亦将月连笙的不安看在眼里,心疼不已。
“不久,不久的。”月连笙先是一怔,然后忙摇了摇头,“一点都不久。”
夏温言将目光擦过她的肩侧,看向桌上摆放的茉莉花,幽幽道:“茉莉花开花了,外边……蝉鸣了。”
茉莉在夏日时节开花,美丽,芬芳。
每每盛夏时节,蝉鸣声才会阵阵。
他从娘那儿为连笙拿药回来的时候还是春日,万物只是于春日里复苏,还未及夏日的灿烂。
那日的前一日,他给连笙画了纸鸢纸面儿,连笙带他到城郊放纸鸢,他第一次跑起来,第一次放起纸鸢,也是那一日,他与连笙做了真正的夫妻。
那一日,他记得很清楚,是春分。
如今,已然盛夏。
“对不住。”夏温言眸中满是哀愁与愧疚。
没有他陪伴的这些日子,连笙是如何过的?可是一次又一次把眼睛哭肿?
爹娘……是否也担心坏了也伤心坏了?
月连笙用力摇摇头,鼻尖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