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他道的每一个字,都倍显吃力。
纵是如此,他仍努力着与月连笙说话。
他拥抱不了她,至少能与她说上些话。
疼?月连笙一时间不明白夏温言这忽然的问题是因哪般。
疼?疼的应该是他啊……
只听夏温言又吃力道:“我……我还没能……把药,给你。”
他从娘那儿拿到的药,还没能拿给连笙,不知她可还疼?
月连笙怔住。
“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看到月连笙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夏温言只觉喉间苦涩得厉害,苦涩得眼眶里多了分湿意。
他害得她疼,却连一瓶药,都拿不了给她。
他连这么样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都做不好。
不,不是做不好,是做不到。
“我不疼了不疼了!一点儿都不疼了!早就不疼了!”月连笙忽然扑到了夏温言怀里,将脸埋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握着他的肩,“温言你很好很好!你不要这么样说自己!”
说到最后,月连笙呜呜哭出了声来。
她已经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是不是她那日没有说疼,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