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想看他笑,想听他和她说说话,想听他唤她一声连笙。
她喜欢他明亮的眼睛, 喜欢看他笑,喜欢听他唤她连笙,她觉得她的名字由他唤出来,温柔又好听, 好听得不得了。
但他已经很久没有唤过她了, 甚至有可能他永远都不会再唤她了, 以及,有可能她再也看不到他对她笑了。
肖大夫说, 他睡得太沉太沉了,沉到怕是他不会再睁开眼,不会再醒过来。
他的身子太羸弱太羸弱, 根本经不起一丁点的磕碰,更莫说受了那般大的伤害。
常人尚且受不住,更何况是他?
然肖大夫却又说,依他的身子状况来说,受了姜氏那疯了似的用尽全力的掐捏当是当场便没了性命,就算当场没有丢了性命却也不会撑得住三两日。
但,他不仅没有当场没了性命,亦没有撑不过两三日, 他只是睡了过去, 沉沉地睡着, 留着一丝微弱的呼吸,仍旧留在这个世间。
就好像是他心中有什么在支撑着他似的。
肖大夫叹息,许是他心中有无法放下的人或事才让他一直存着那随时都会断掉的微弱呼吸,只是要他醒来的话,怕是遥遥无期。
就算有幸醒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