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着她了,他不该如此莽撞的。
就在夏温言自责又失落地收回手时,一直沉默的月连笙声音低低细细道:“温言你……你的身子能,能受得住吗?”
月连笙一紧张就容易说不好话。
她现在就没能好好把话说成,愈说到后边声音就愈小,细若蚊蝇,好像根本不是说给夏温言听而是所给她自己听似的。
纵是如此,夏温言却已将她细声细气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心又开始跳得飞快,他的手臂重新环拥住月连笙,紧张又兴奋,一个高兴之下情不自禁地含住了月连笙小小的耳垂,欢喜不已道:“试一试连笙便知晓了。”
月连笙紧绷的身子轻颤不已。
不仅是因为夏温言暧昧的话,更因为他的动作。
耳垂向来是她的敏感点,以致她平日里戴耳饰的时候都有些小心翼翼的,但眼下她这敏感点不仅被夏温言轻轻含在嘴里,他还使坏似的用舌尖顶着她没有别着耳珰的耳洞。
夏温言的屋中夜里总不会将灯火全都熄了,因为半夜里他时常要喝药。
月连笙刚嫁过来的前几日会习惯性地将灯火给熄了,但过了几日,她发现熄了灯火于夏温言来说并不合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