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娘。”夏温言轻轻一笑,“我和连笙方才的确是在做纸鸢。”
徐氏脸上露出不相信,又问夏温言道:“你会做?”
“连笙教我怎么画,我画的纸面儿。”夏温言如实道,“连笙将纸面儿做成的纸鸢。”
月连笙此时很想扯扯夏温言的衣袖让他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的话怕是徐氏就更生气了。
“连笙还会做纸鸢?”徐氏很诧异,旋即又了然了,没有了爹的孩子,既要养着生病在床的娘,又要照顾年幼的弟弟,必然是什么苦活累活都做过的。
月连笙不敢做声,只将头垂得更低。
虽然她知道徐氏挺喜爱她,可这不代表她什么都能做。
自知之明,她总是揣着的。
“你们做这纸鸢是要做什么去?不会就只是做来瞅着而已吧?”徐氏又问,“连笙你来说。”
月连笙心中一慌,知晓徐氏已然生气,向来实诚的她就更是一点谎都不敢撒,便战战兢兢道:“我是瞧见今日天气好,想与温言到郊外走走,把纸鸢放一放……”
她想让温言出门去走一走,看看外边的景色,他总是呆在这谦逊园里,就算没病怕是也会憋出病来的。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