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灿烂,日光温暖的晨日,夏温言吃过早饭后便开始给月连笙画纸鸢。
她要一只燕子模样的纸鸢,虽说是她要“教”夏温言怎么画,不过根本无需她多加形容,夏温言便已知道该如何画。
他作画的时候月连笙便在旁静静看着,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笔下的画以及他的手。
月连笙觉得夏温言的手很好看,白净又修长,便是指甲的形状都长得好看极了,而这么好看的手,画出的画自然也是好看的。
在月连笙眼里,夏温言画的画那根本就是好看得不得了,根本无人能及。
不过,夏温言只知道画,画完之后他就不知该如何做了。
月连笙笑得有些得意,“温言你画完之后我来给它绑上竹棍呀,这个事情我很拿手的。”
夏温言有些不大相信月连笙对做纸鸢一事很拿手,但当他看到月连笙非常熟练地给他画好的纸面系上竹棍时,他不得不相信月连笙说的话。
月连笙的手很纤小,但她的手并不细嫩,她做起纸鸢来的时候,她纤小的双手灵巧得就像她似乎就是做这一行的似的。
看夏温言有些诧异,月连笙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往些年的踏春时节,我经常有到街上去帮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