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道:“我家公子问你话。”
“他问我便要答?可笑!”男子看着夏温言的眼神尽是鄙夷。
绿屏正要再逼问,夏温言却打断了她,唤竹子道:“竹子,将他脚边的手炉捡起来。”
“是,公子。”竹子跑过来,捡起了男子脚边的手炉。
为着将那根四寸长的细长银针在取月连笙性命的前一瞬仍保持着通红滚烫,这样的寒冬里没有手炉煨烤着是绝对做不到的。
而手炉,从来都是有钱人家的妇人小姐才用得起的东西。
夏温言让竹子捡起手炉时,男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竹子将手炉捡起,夏温言只是看着,并未伸手接过来看,他的双手此刻正搂着仍在后怕的月连笙。
“一个大男人不是我这般的病秧子药罐子,从来是不会用手炉的,那你的这个手炉又是从何而来?”夏温言将男子不在完全冷静的眼神看在眼里,语气依旧冷得不能再冷,同时带着笃定,“这般精致的手炉,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用得起的。”
“竹子,将这手炉拿去问遍整个青州的工匠,看是谁人制的这只手炉,又是制给谁人的。”夏温言冷声吩咐道。
“是!公子!”竹子应声,当他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