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又当如何非议她?”
“苓苓已死,我怎还能害她名声?”
这人世就是这般,很多时候,流言蜚语能毁了一个人,也能取一个人的性命。
流言骂名于女子而言,更像一把看不见的利刃,往往能将人割得体无完肤鲜血直流,恨不得了结了自己性命。
所以墓碑之上,他连“苓苓”二字都不敢刻上去。
名声于女子而言,实在太重要太重要了。
“我是个无能的男人,我什么都为苓苓做不了……”男子泪流不止。
看得出他对陈苓苓的感情是真真切切的,因为往往愈是真切的感情,就愈是伤人。
月连笙什么都再问不出口,继续往下问的话,无疑是将他心中的伤口剖开再在上边撒盐。
她做不到这般残忍。
夏温言也没有再问什么,即便他们根本还什么都没有问。
他站起身,看着跪坐在地泪流满面的男子,道:“今日所听所闻,不会再有谁人知道,且管放心。”
夏温言说完,握上月连笙的手,带着她离开了。
男子愣了许久,直到夏温言与月连笙走远了,他才回过神,继而朝他们离开的方向深深躬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