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一个既无功名又无家财的穷读书人,陈大夫自然不同意你和陈小姐往来,他宁愿将女儿许给我这身子已然半截入土的药罐子,和我夏家攀上关系,也不愿意成全女儿的幸福,所以,他棒打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可陈大夫万万没有想到,他同意将陈小姐许配给我的时候,陈小姐已然与你——暗结珠胎。”
夏温言道得很平静,男子却像是被人用长针在背上狠狠扎了一针似的,让他猛地转过身来,震惊且紧张地看着平静的夏温言。
月连笙也在看夏温言,她也很震惊,因为她不知道夏温言是何时又是如何知道的这些事情,这几日他们明明一直在一起,她缘何不知道?他绝不会是之前便知道的,他若是知晓的话不会不告诉她。
男子张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听得夏温言道:“我爹娘到陈家医馆下聘那日黄昏,陈小姐到河边浣衣,其实她去河边并不是为了浣衣,而是为了与你见面吧?”
说到这儿,夏温言抬起头,对上男子且惊且慌的眼神,“那时已值深秋,即便是正午的日头,也不会将人灼烧,根本不需要等到黄昏日落时分才去浣衣,而且前边隔壁杂货铺的老板也感叹地说了,要是陈小姐不到河边浣衣就好了,不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