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离开后,肖大夫来替夏温言诊了脉,直到听到肖大夫说脉象与以往没多大差别,只是脉象有些快,还需多加歇息,月连笙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这才稍稍落了地。
即便如此,月连笙还是不放心,看着他吃了饭喝了药,她才觉得安心些。
窗外,夜幕早已拢上。
喝过药后的夏温言渐渐睡了去,月连笙惭愧自责又心疼地看着他眼眶下边的青灰,吹熄了灯火,放下帘帐,小心翼翼地躺到他身侧,生怕将他给吵醒了。
月连笙躺在床上,即便她已困倦到了极致,可她却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只睁着眼看着黑漆漆的帐顶。
心中想着的事情太多,又如何睡得着?
她一闭眼,脑子出现的便是月连绵抱着她欢欢喜喜叫她阿姐的乖巧模样,还有邹氏尚未病倒时在厨房里烧菜招手唤她囡囡快过来尝一口的慈爱模样,让她难过得又想哭。
黑暗里忽然想起夏温言温柔的声音,“可是睡不着?”
月连笙一惊,惭愧道:“是我吵醒了你吗?”
“不是。”他本就没有睡着,只是担心她不肯睡所以装着睡着了而已。
说完,夏温言翻侧了个身,面向着月连笙,而后伸出手穿过她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