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她也想像晨晨一样,什么都不懂,这样一来,哭过便过了,根本不知什么是悲痛。
谁知晨晨竟是道:“连绵是死了对吗?我阿娘说的,只有死了的人才会住在那土堆里。”
月连笙眸子里满是悲伤。
她没有说话,在邹氏与月连绵的坟冢前,她如何都说不出口“死”这个字眼。
哪怕事实就在眼前。
“这是我阿爹的错吗?”晨晨忽然问道。
“这怎么会是你阿爹的错呢?”月连笙摸摸晨晨的脑袋,感伤道,“这是……这是连绵的命不好。”
月连笙说着,忍不住又抹了一把眼角。
“可是我阿娘说,都是我阿爹带着连绵去抓鱼却没有好好看着他,让他自己跑到一旁去抓鱼去,然后连绵才会死的……”晨晨看见月连笙抹眼泪,又跟着哭了起来,“我想早点儿来看连绵的,可是我阿娘不让……”
晨晨话才说完,便见着月连笙匆匆站起身,一副急急忙忙就要往山下冲跑去的模样,惊得她眼泪顿时旋在了眼眶里没有落下来。
夏温言见状,当即吩咐竹子道:“竹子,将这女娃儿带上。”
说完,他急匆匆地去追月连笙,竹子想要扶他,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