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傻了一般。
今日是正月初二,是月连笙回娘家的日子,也是她父亲的忌日,邹氏就算再怎么多病,这个时候也应当是坐着与月连笙说些话才是。
还有她那见着生人会有些怕生的弟弟月连绵,这会儿也应该巴着她跟她撒娇才是。
可这会儿,邹氏却是躺在床上,不声不响。
月连绵也躺在床上,一声不吭。
他们两人的面色都青白得没有一丁点血色,两人身上皆是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月连绵靠在邹氏怀里,被邹氏抱得紧紧的,一点不愿意撒开手的模样。
邹氏那双凹陷的双眼紧紧闭着,月连绵那双和月连笙生得极为相像的大眼睛也紧紧闭着,仿佛再也不会睁开了。
他们的双眼的确再也不会睁开。
因为他们胸腔里已然没有了心跳,鼻中也早已没了呼吸。
他们母子俩,已然死去。
“连笙……”夏温言唤了月连笙一声,声音轻轻,生怕吓着了她似的。
两刻钟前,那负责伺候邹氏母子的婢子慌忙跑回夏府,就是因为这个事。
月连绵死了,邹氏也死了。
月连绵是在河边